“祁小姐，您别让我为难了，”主管回答，“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，客户是会怪罪我的。”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孙教授微愣，对方强壮无比，精神却被控制，的确有研究价值。

“今天菲菲的妈妈，也就是司云的表妹大闹晚宴，你知道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我吃完了。”纪露露狠声道，吃到后面，她反而不再呕吐，“你可以出来了吧。”

她刚才太用力，手机边缘已经在她的手掌勒出了深深痕迹。

她和司俊风划清界限迫在眉睫，否则她真成一个名不副实的空架子了。

“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身边的位置空出来，很快又被司俊风的三姨补空。

司俊风来到她身边，抓起她的手，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热乎的纸杯。

“小姑娘，争强好胜是正常的，”程木樱说道，“我们只能暗地里为她操心。”

而他能不能套现，不就是大姑父一句话。

不过她也没把他当成倾诉的对象……司俊风不禁有些气闷，反正在她心里，他跟陌生人没太大区别。

“酒不醉人人自醉嘛，我懂的，你先去洗澡，我正好在做饭，我给你做一碗醒酒汤。”

她点头，拿着案卷准备离开。